毛更加顺滑了,在阳光下映射着油润的光,贴在皮肤上有一种丝绸般的吸附感。秋意泊没忍住又多摸了两下,突然看见疏狂剑那鸟喙旁边沾着点什么,他一手捉住了鸟脖子,另一手去替它摘:“别动,嘴巴上是什么?又吃了点啥?”

一点晶莹地糖粒落入了秋意泊指间,秋意泊微微挑眉,疏狂剑心虚地低下了头,不敢与他对视:“吃了多少?”

疏狂剑没敢吱声。

秋意泊好笑又好气地说:“吃就吃了。”

疏狂剑低低地叫了一声,大意是吃了一盘。

什么叫做一盘?秋意泊觉得应该是他用来晾一整份糖的大铁盘。

疏狂剑又叫了一声,秋意泊则是没忍住薅了它几根毛,疏狂剑顿时惨叫了一声,豆大的眼睛瞪着他,仿佛再说说好的不计较呢?秋意泊气笑了:“我熬了一上午,你嘎嘎全给我吃完了!”

疏狂剑见秋意泊拿起了一根树枝,立刻起飞,逃到了天上,秋意泊翻了个白眼,也没真和它计较,那个松子糖是怪香的,他都觉得好吃,不能怪疏狂剑——还好他自留了半锅扔在了纳戒里。

算了,有果糖也很足够了。

秋意泊往下山走去,手里还是提着那根纤细的树枝,他抬起一手,树枝打在了树干上,顶端在两侧的树干上刮着,留下一道道几乎于无的痕迹,又反弹回来。秋意泊甚至拿着树枝去捅树上的松鼠和漂亮的小鸟,见胖乎乎的松鼠和鸟被吓得四散,他就忍不住

笑。

行至半途,秋意泊手中树枝被他啪的一声丢入了树丛中,只听得一声怒吼声从树丛中传来,秋意泊往上一跳,勾着根树枝下来,薅了两片叶子就往树丛里扔,随即哀嚎声响起,一道褐色的身影从树丛中一掠而过,狂窜而去。

秋意泊吹了一声口哨,哇哦,山里还有大仓鼠(狗熊)哎!

他把玩着手中树枝,刚摘下来的树枝其实已经是接近枯萎掉落了,仅有的几片叶子也泛着枯黄,还被秋意泊摘了两片走。他随手就将剩下的叶子也摘了下来,有的被他撕成一条一条,有的被他扯成一片一片,在手里攒了一把就哗啦一下抛出去,叶子没了就折树枝玩儿,树枝被他折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,咔擦咔擦地响个不停。

明明是很无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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